艱難環境下仍有傳媒人創業
艱難環境下仍有傳媒人創業

本文作者為言論自由行行政總裁黃永


西方傳媒近月除了關心疫情,亦擔心自己的存活──不少輿論相信COVID-19或會殲滅地區新聞平台:所指的並不是像Netflix劇After Life所描寫的那類小鎮報紙,而是連大城市如多倫多的本地報章,許多亦面臨快將結業之厄運,乃至有報道形容:地方報章離「絕種」之期不遠了。

 

業界靠專用稅項續命

 

哈佛新聞學基金最近探討各國新聞平台的出路,發現地區報章除了靠慈善捐助和眾籌續命以外,還有「專用稅項」一途:像澳洲便強制臉書和谷歌必須把一部分廣告收入分予地區傳媒;愛爾蘭記者公會也在游說政府向社交網絡和搜尋器公司開徵6%的稅項,以支援當地傳媒產業。另外,法國和英國打算向科技企業收稅,當中賣點之一,正是部分稅收將會撥出來協助新聞行業發展。

 

眼見來勢洶洶,臉書作為史上最龐大的社交 / 傳媒平台,早在3月時已宣布推出一億美元的傳媒抗疫資助計劃──截至上月底,有超過200間傳媒平台獲總數約1600萬美元的資助──當然,那只是杯水車薪。

 

傳媒形勢險要,但仍有人漏夜趕科場:前《紐約時報》上海分部負責人David Barboza在哈佛新聞學基金的支持下,剛啟動了一個名為「The Wire China」的項目,直譯可以叫「中國線」,但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中國情報」──Barboza一向專注偵查式新聞,他認為過去世界各地有關中國的深入調查報道,最終刊登的故事背後,記者一定還有大量未用的資料和數據,所以他用了3年時間去把這些「遺漏的寶藏」整理成一個資料庫,內裏除了有過百萬間中國企業的詳細數據外,還有很多歷史資料。這個項目表面上是一個透過訂戶去支持專門探討中國的偵查式新聞平台,但預計賺錢的部分始終是售賣數據服務,相信可以吸引到其他傳媒、金融機構、大學和研究所成為客戶。

 

Barboza有個有趣的想法:中國雖然資訊不透明,但過去一直有很多人嘗試在不同時間、從不同行業、以不同角度去理解內地所發生的事物;同時,由於中國日漸強大並企圖以自己的國力影響世界,因此要了解中國並不一定要身在中國,透過在其他國家搜羅歷代記者在中國的足跡與筆記,再仔細觀察中國正在全世界的部署和盤算,或許更能夠看清楚中國這個國家。

 

原文轉載自《信報》 2020年5月13日

 

原圖:The Wire China網頁截圖、新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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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純屬作者個人意見,不代表『港人講地』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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